,破坏了我家庭的,是一个与我们毫不相干的人,现在又多了几个我丈夫生前最亲近的亲人掺和进来,我怕等真相大白以后,我会接受不了。”
“是啊。”我放下了碗筷,望着窗外的风和日丽,晴朗日头感慨道,“其实我和你差不多,从某一天开始,一切都变了,原本平静的日子变的无比惊险刺激,原本尊敬的人,也去世了,可我比你经历的这种生活要长一些,所以我明白,时间会教人适应一切不适应的环境,我们早晚都是要成长的。”
“是啊,德才已经不在了,我该想办法撑起这个家的。”
“那会很不容易。”
“谁让我是一名母亲呢。”蔡腩笑了笑,起身离开了餐桌,“我去村里打听打听,老林你在这等着我的消息吧,会很快的。”
我点了点头,望了一眼角落中的四个陶罐,心中五味杂陈。
那个抽人魂魄的刘瘸子,知不知道自己做了怎样的事呢,他那两个展柜的陶罐,又会毁了多少个家庭,就算其中有金钱交易,可像蔡腩这样不知情的,应该也不占少数吧。
为了一己私欲毁了别人的世界,到什么时候都很可恨,至少,我是这么想的。
这一天上午我也没咋闲着,因为昨天晚上激动,浪费了很多收池震字符的缘故,我现在已经没有存货了,便又画了二十张不到的震字符,用来备用。
大概十一点左右,我的手机响了,是蔡腩发来的消息,她说她打听到了刘瘸子的住处,不在南山上,而是村北的某座房子。
这个消息让我有些发懵,一时间,还有了一种罪魁祸首另有其人的错觉,可无论如何,我都应该去会会这位刘瘸子,反正我又没告诉其他人,不担心他会撕票。
想到哪做到哪,我收拾好东西,腰间藏好了响马鞭和酒壶,带着三十二和红娘,奔着刘瘸子的家就赶了过去。
一路无话,等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