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有三五个人,听到喊声目光齐刷刷的朝他们看。
陈宁溪迎上去,说:“我妈知道你来了,还怪我呢,这么晚把你叫来。”
她去接水果,他却绕开没松手,“我拎,又不沉。一会儿上去跟妈说,我自己要来的。”
小别后的相聚让两人心里都暖暖的,心情也格外愉悦。
目光时不时相交,有爱意更有无声的思念。
陈宁溪随他进电梯,夜里人少,电梯里只有他们俩,陈宁溪自然的去挽他的胳膊,可又想起头顶的监控又缩回去了。
瞥见她的小动作又觉得怪可爱的,程桥北的笑弧深了,问:
“想我了?”
她垂着眼,直白坦诚,“嗯。”
他也喜欢打直球。“我也想你了。”
“……”
陈宁溪转过脸,从他眼里看到满心喜爱还有欲望升腾,呼吸由浅至深,心跳也快了,避开他滚烫的视线,陈宁溪小声说;
“别闹,有监控。”
他狭长的眸子微眯,又意味深长的反问:“…我怎么了,说我闹?”
这人心知肚明装糊涂。
陈宁溪嘴唇轻蠕,他突然毫无预兆的贴过来,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脸颊上,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声音,“想抱你。”
“……”
她强撑镇定,喉咙吞咽下,“公共场合,别闹。”
“原来这叫闹。”程桥北故意用肩膀轻撞她下,陈宁溪身子微晃,听他又说:“想亲亲你。”
陈宁溪半边脸热起来,幸亏电梯门开了,赶紧走出去。
两人并肩而行,程桥北也不闹了,问道:“姥姥的病严重吗?”
陈宁溪说:“她以前就有眩晕症,晚上突然犯了,吃了药也没缓解,就来医院了。医生先给开了两天的吊瓶。”
程桥北问:“晚上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