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成猪头,疼得满地打滚,误以为是女人的男人,只能抱着头求饶:
“不敢了,不敢了,再也不敢来了。”
程桥北打累了,动静也引起附近几户人家亮了灯,他披着夜色离开,回到车上将棒球棍往后座脚下一扔,启动车扬长而去。
陈宁溪不说,他也能查到,连熊成滨的老底都被他查得一清二楚。
熊成滨在村里有个相好的,他老婆被拘留,赶上女人的丈夫说去城里务工,大好机会他又怎么会老实了。
熊成滨听到有人开门,生怕被人看见他狼狈的样子,忍着身上的疼抱起衣服一瘸一拐地钻进了旁边的苞米地里。
回去的路,程桥北开得不算快,车窗降下,夹着烟的手搭在车窗上,薄唇轻吐出一缕烟丝,想起熊成滨刚才的丢人样儿,嘴角扬起一抹快意的笑。
他老婆弄了一身伤,缝了三针,她就关五天赔医药费就算完?
妈的!完不完得老子说了算!
不能打女人,这笔账只能记在熊成滨头上。
等程桥北回到家,陈宁溪已经睡了,他洗过澡去冰箱拿瓶啤酒解渴,看到冰箱门上贴着可爱的粉色便利贴,写着——
【程经理:冰箱里有我做的酸辣柠檬虾,欢迎品尝。——你的老婆~】
程桥北目光瞬地柔软,打开冰箱端出柠檬虾。
夏季的夜,冰镇啤酒,酸辣柠檬虾,还有房间里熟睡的爱人。
程桥北对现在的生活,知足也珍惜。
她一身的伤,程桥北从回来就没碰过她,躺在床上也是小心翼翼的,与她保持一人宽的距离。之所以隔得远,程桥北担心睡着后会下意识的把她搂在怀里,碰到她肩上和腰上的伤。
呼……程桥北轻吁口气,温柔的目光描绘月光下的睡颜,只能看不能动,不能碰的心情真的好痒。
他侧躺着,轻手拿下她睫毛上的一绺碎发,没忍住,撑着手肘凑过去,在她唇上亲口才重新躺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