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百分之五十的胜算。”
听出他语气中的压抑,陈宁溪昂起头,隔着黑暗只能看到他的轮廓,手捧着他脸颊在他唇上亲下。
“我相信,一定会大涨的。”
“呵呵……”他笑。
“我嘴开过光的,说什么准什么。”
“开过光?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
“怪不得亲起来……,”
不等他说完,陈宁溪手移到他腰侧,“你想好了再说。”
此时,求生欲让程桥北大脑运转得快冒烟了。
他说:“你相信光吗?”
陈宁溪张嘴在他胸肌上咬一口,“……你少跟我扯淡。”
“唔……”他疼得皱紧眉头,又疼又想笑,“……你还真咬啊。”
她揉着刚才咬过的地方,安抚道:“万事,尽力就好。”
程桥北愉悦的笑荡开在房间里,握住她腕子举起来用牙尖轻轻咬她的指尖。
他咬的不疼,几乎没用力,更像是逗弄。
放下手,护在心口,“老婆,你都说能大涨,一定会大涨的。”
陈宁溪用另一只手绕到他背后,轻拍着,“睡吧,你太累了。”
没过多会儿工夫,头顶传来冗长均匀的呼吸声,陈宁溪是不相信那些的,但为了程桥北她想去附近的江隐寺拜拜,都说江隐寺很灵验的。
周一。
陈宁溪赶早要去江隐寺,程桥北担心她一个人上山危险,便说他也要去拜拜,求个心安。
两人到江隐寺时,天刚蒙蒙亮,寺庙内的和尚拎着扫帚出来打扫,山上空气清新,四周升腾着白色朦胧的晨雾,骄阳暖光穿过雾气,折射出神秘的丁达尔效应。
陈宁溪走进寺院突然站住了,她缓缓转过脸,“咱俩是不是该摆财神爷?”
程桥北:“……”
见他也一脸茫然的表情,陈宁溪叹口气,“算了,我问问我妈吧。”
程桥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