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
眼看贺云益都要哭了,陈宁溪赶紧让同学把他扶上车。
等同学们的大部队离开后,陈宁溪在程桥北的腰上拧了把,后者吃痛的咬住后槽牙。
陈宁溪:“论刺激人你说第二都没人敢说第一。”
“我怎么了。”程桥北佯装无事的表情。
陈宁溪眯起眼睛,早把他看看穿了,“你就装吧。”
“我怎么了。”程桥北今天也喝了不少酒,脚下不太稳,歪着头看陈宁溪,“怎么了,老婆。”
陈宁溪说:“别装醉,我知道你的量。”
程桥北笑呵呵的说:“我真醉了。”
“哈。”陈宁溪瞪眼,“你看哪个喝醉的人说自己醉了。”
程桥北指着陈宁溪高中同学那桌,“看到那桌空着的白酒瓶没?”
桌上放着三瓶空掉的白酒瓶。
陈宁溪瞠眸,“……不是吧,你喝了三瓶?”
“没有没有,”程桥北摇头,一晃头更晕了,赶紧停下,“我就被贺云益灌的,喝了三杯白酒,你还怪我刺激他吗?”
陈宁溪皱眉,“这贺云益,灌你那么多酒干嘛!”
一听陈宁溪护着他了,程桥北头往她肩膀上靠,“还是老婆疼我,你那些同学都趁你不在欺负我,灌我酒,用心险恶呀。”
“不至于,”陈宁溪觉得没那么严重,“他们也是高兴才找你喝酒,哪有什么用心险恶。”
“我说有就有,”程桥北不依不饶的,“他们就想我新婚之夜,洞房之时,啥也干不了,一觉睡到大天亮。”
陈宁溪赶紧把他嘴捂住,“你可闭嘴吧,还有客人没走呢,别让人听见。”
送走最后一波客人,程向恒缓缓朝他们走来。
“今天的婚宴很成功,你们也累了,桥北暂时婚假,你们趁着这段时间都好好休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