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宁溪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并没有追问。
程桥北和林瀚锐一人喝了五瓶啤酒,程桥北叫了代驾,陈宁溪看着后方的车,心里却琢磨起来。
按照上次他来家里吃饭的酒量,五瓶啤酒绝对难不倒他,可今天喝了五瓶的他却醉了,刚才走出包厢都闪脚了,幸好她在旁边扶住了。
支付了代驾费,陈宁溪搀扶着程桥北往楼门走。
万丈苍穹,镰月如刀,安静得银杏树随着轻风婆娑,万家灯火点亮了归家人的路。
陈宁溪刷开楼门,架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快到家了,再撑一会儿。”
一进电梯,程桥北深深呼出两口浊气,松开陈宁溪站直了,“我没事,自己走。”
可见他身子摇晃,陈宁溪担心他再摔了,赶紧搂住他腰,“你别乱动,马上到家了。”
回到家,程桥北往床上一头扎进去,闭着眼,手背搭在眼睛上,吐着粗气喊:“宁溪,宁溪……老婆……”
陈宁溪去厨房冲了一杯解救的冲剂端过来,“来了来了。”
程桥北揭起眼皮看她,“什么?”
此情此景,陈宁溪想起四大名著中一处景点桥段,越想越憋不住笑。.?
她笑得浑身抖,嘴角微抽,“大郎……起来喝药了。”
程桥北被她扶着欠起身子,“啥呀,黑乎乎的,你要毒死继承我的蚂蚁花呗?”
陈宁溪吸了吸鼻子,憋着笑,“什么毒药,解救的冲剂,对胃和肠道好。”
程桥北接过碗,一口干了,把碗往床头上一放,攥住陈宁溪的胳膊把人拉进怀里,搂着陈宁溪的腰,描绘着她的侧脸,“老婆,你说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
陈宁溪被他抓得腰上痒痒,扭动着身子躲避,“程桥北,你别借机耍酒疯,快松开。”
程桥北充耳不闻,用鼻尖在她颈窝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