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桥北看她眼,眼角眉梢染着笑意,“都说小别胜新婚,咱俩快二十天没见了,你看到我好像不太高兴呀。”
“少打岔。”陈宁溪才没那么好糊弄,“我问你呢,为什么提前回来不告诉我?”
程桥北有点憋不住笑了,“我不是想着给你个惊喜吗。”
陈宁溪眯起眼靠过去,用手指勾勾他下巴,“你是想给我惊喜,还是查岗啊?”
程桥北单手搭着方向盘,另一只手虚握在唇边轻咳声,“咳……当然是想给你惊喜。”
“哦?”
这声意味深长的反问,愣是表达了洋洋洒洒一长串文字。
程桥北依然面色无澜,看着前方神色淡漠。
“嗯。”
他也回了一个字,但跟她中气十足比起来,稍稍底气不足了许多。
陈宁溪暗道,心虚了。
对付他,就是要用最原始的手段,最直接的方式。
陈宁溪将手缓缓摸到他领口,程桥北立马下巴收紧,“干嘛?”
“不干嘛,看看。”
“看就看,别上手。”
“我合法老公,摸不得?”
“噗嗤……”程桥北没憋住笑,“摸,摸,摸得了。”
陈宁溪娇嗔的一声:“哼。”
纤纤玉手顺着他衬衫扣子间的缝隙顺进去,指腹在触及他胸肌时能感受到瞬间紧绷,她得意的挑衅,问:
“程先生,你要说实话,说实话才有出路。”
程桥北受不了被她摸来摸去的,二十天的和尚生活对一个新婚小青年有多煎熬,谁能知道他的苦。
“陈,陈宁溪,别闹。”
他嗓音都变了,好似一根紧绷的弦,快要拉断了。
陈宁溪心里暗笑,让你不说实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程先生,你现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