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促成这次聚会,转眼我们都九年多,奔着十年数没见面了,这一见面大家可都变了,又都没变,变的是年纪和阅历,没变的是感情和初心。大家能聚到一起,人还这么齐,真是十分难得,可以说是非常不容易了,我们的同学天南海北,四处建设祖国。我借着这杯酒,先敬路晓东的辛苦,再敬我们曾经的年少热诚,敬同学们友谊情深,敬同学们将来胜过往。我干了。”
“说得好。”
同学们纷纷起身,举着酒杯,碰杯时感慨万千……
“敬曾经的年少热诚。”
“敬友谊长存。”
“敬将来胜过往。”
“敬未来顺利。”
“敬大家都能幸福。”
“敬女同学暴美暴瘦。”
“敬男同学暴富暴帅。”
最后两句话引得同学们哈哈大笑。
“班长说完,团支书也讲两句吧。”有人起哄。
陈宁溪摆摆手,“班长就代表我们大家了,说得那么好,我可没词儿了。”
贺云益帮忙打圆场,“不说就不说吧,女同学都饿着呢,大家吃好喝好,一切都在酒里了。”
陈宁溪回头,举杯朝贺云益示意感谢,后者微微一笑。
中途陈宁溪去卫生间,看到两个人影一前一后急匆匆的消失在转角,等她从卫生间出来,暗处好像看到他们刚才靠得很近,见到人突然又分开了。
有些事是听说过的,但她只能假装什么也没看见,一转身,贺云益也从卫生间出来,俩人碰个正着,他朝着走廊尽头的暗处看眼,似乎也意识到不妥,掉头加快脚步离开了。
酒过三巡,有的聊哭了,有的聊抑郁了,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满脸惆怅,都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还没准备好怎么就长大了,肩膀上扛着家,扛着老婆孩子,扛着车贷房贷,扛着家务工作,唯独没人再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