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靠向椅背,发在扶手上的手指点了点,“所以呢?如果舟山酒店有事,跟你没关系是吗?”
程桥北说:“我来找您说几句话就走。”
“你不用说了,我知道你要说什么。”程向恒继续手头上的工作,边看边说:“你先说她有什么资源吧。”
程桥北眉间微微一动,在他眼里人必须有利益获取才有存在的价值,如果陈宁溪带给他的利益不足以用他交换,他们之间就没必要再有瓜葛。
虽然他非常不愿意提及陈宁溪的家世背景,但在此时也不得不成为筹码了。
“宁溪的父亲是丹江市的市长,人脉关系四通八达,我们在很多方面会需要他的人脉。宁溪的妈妈目前虽然退休,但社交广泛,与各方政界的妻女都有联系。宁溪马上就要升职到丹江电力公司的经理职务了,她业务能力极强,未来会很有发展。”
“呵。”程向恒不屑的笑。
显然,没把陈家放在眼里。
“你说这么多,他们能给公司带来什么?”程向恒反问。
程桥北说:“公司想发展,不光需要财力,还需要人脉和社会关系网,公司承办的很多大型会议、招待工作,都是由政府机关、企事业单位牵头的,我们每年为政府提供招待、会议等活动场地占比全年百分之四十五,收益率也相比个人、私企等要高出百分之十五。”
程向恒但淡淡的说:“说完了?”
程桥北:“是的。”
程向恒按下内线,“邓秘书把东西拿来。”
须臾功夫,邓岩敲开门,将文件袋放在桌上,倾身鞠躬后离开。
程向恒把文件袋丢在他面前,“你看看。”
程桥北不明所以,打开文件袋里面放着三份个人资料,分别是辉旅集团的周穗、大洋地产的陆一乔和正丰国航的何婷轩。
程向恒说:“这三个人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