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将刺身拼盘罩上保鲜膜放进冰箱。
时钟上的指针刚指向六点十分,程桥北解开围裙挂好,走出厨房。
要出门前闻了闻身上的衣服,又折身去浴室洗澡,换身衣服吹干头发喷了tf乌木香水才再次走出家门。
程桥北来到电力公司楼下,陈宁溪办公室的灯还亮着,他站在街对面等了半小时才看到她关了灯。
陈宁溪的车刚驶出公司大门,就被路边的人招手拦下了。
“你怎么在这?”陈宁溪惊讶。
程桥北温温然一笑,“方便搭个顺风车吗?”
“上车吧。”陈宁溪解开车控锁。
随着他坐进副驾,陈宁溪闻到一股深沉清冷的乌木香,转头看他眼,纯色的大衣里是件浅米色的高领衫,修长的手,指甲干净又圆润,连头发都搭理得清爽整齐,男人身上少有的高贵和内敛在他这体现得淋漓尽致,形容帅都显得她没文化,但除了帅还真找不到更直观的形容词了。
“你穿成这样出来干嘛?”
程桥北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表情,低头看看,“哪样?很普通嘛。”
陈宁溪真想呼死他,但不否认有些人是真的美得不自知,也许他就是其中一个吧。
她启动车奔着程桥北住的小区驶去,随口问:“找到加工海鲜的饭店了?”
程桥北说:“没有。”
陈宁溪差点踩刹车,不可置信的说:“你不是吧程桥北,专门到我单位门口堵我,就为了让我给你做饭?”
程桥北说:“当然不是。”
陈宁溪说:“海鲜放一宿不得臭了。”
程桥北老神在在的表情比她可悠哉多了,丝毫不担心的样子。
“怕臭你就帮帮忙。”
“臭就臭,关我什么事。”陈宁溪真后悔送他,“我刚加完班,累得要死,才不要做饭,我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