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郭鹤鸣自当她不好意思了,“你啊,就是放不开,总端着那股劲儿,我们迟早要结婚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陈宁溪抱着手臂往车外看,玻璃上映着她隐忍愤怒的脸,脑子里则在勾勒他用那只手摸过另一个女人的画面,想到细节处,恨不得翻出那盒套直接扔他脸上。
终究,还是忍下了。
攥紧的指尖缓缓放开,再次睁开眼,她已恢复平静。
两人是经权重望崇的人介绍,郭鹤鸣善于诡辩,又很会交际之道,在她父母面前也成了未来女婿的最佳人选,如若没有确实的证据,想独善其身的分手很难。
“宁溪。”
“……”陈宁溪回过神。
郭鹤鸣看着前方自顾自的念叨,“我律所附近新开了一个楼盘,现房,我看了样板间,有个180平的,我觉得不错,四室两厅两卫,可以做我们的婚房。
对了,有一间房可以给我做书房用,我要在书房里放个整面墙的书柜,想想那个画面就舒服,等你休息,我们去看看?”
陈宁溪觉得可笑之极,一个背着你劈腿偷吃的男人,如何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你规划未来。
她回:“回来再说。”
听她声音很轻,郭鹤鸣从车内视镜看过去,观察到陈宁溪脸色很差,抬手摸了摸她额头,问:
“不舒服?”
陈宁溪偏头躲开了,声音淡淡的,“没有。”.?
“怎么看你没精神。”郭鹤鸣继续关心,“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没有,就是工作累了。”陈宁溪不胜其烦的回。
郭鹤鸣拍了拍她手,“辛苦了,陈科长。”
陈宁溪蹙眉,连被他触碰都觉得恶心,郭鹤鸣却不自知的还在碎碎念。
“我妈昨晚给我打电话,她找人看了几个适合结婚的好日子,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