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不公平,俞东陵葬送了这么多人的人生,刑罚最重不过一死,活着的人却要饱受煎熬。”
顾铮知道她在为邹竹生忧心,有些吃味,“你哥没你想得那么弱,走吧,他们已经进去了。”
看守所内。
陆平双目充血,死死盯着邹竹生,声音喑哑如同生锈的铁刀划过耳膜。
“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邹竹生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我说,你恨错了人。“
“俞东陵当年强奸我妈,她在被注射药物后精神失常,生下了我这个孽种。”
“你恨华家,恨仲远叔和皎皎这些无辜的人,却跟真正的仇人以朋友相称数年,最后甚至亲手放走了他。”
陆平胸膛剧烈起伏,颤抖着手指着邹竹生,“你这个孽种,你给我闭嘴!”
“别再说了…别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