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慌极了。
她使劲儿掐自己的手心,疼痛让眼眶迅速泛红,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年轻时犯下的错被女儿当面挑破,华仲远很难堪,搁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成拳。
华老太太起身将池兰香送回房间,“好了,别哭了,以后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你不要再掺和进来。”
池兰香假装乖巧地点头,等华老太太一走,转身就去找了阮亦舒。
什么有求必应,都是骗子!
他们甚至还没有阮姨好,现在能帮她的只有阮姨了。
这边,华老太太回到屋内,发现华仲远正看着手里的羊脂玉佩出神。
她像是也想起了什么,脸上流露出回忆之色。
“我还记得当时是陆老爷子亲自挑选的原石,13斤的大料就开出这么一小块白璧无瑕的羊脂玉。”
“陆老爷子气得两天没吃下饭,倒是陆琬那丫头,欢欢喜喜地把玉讨了去,雕成了两块对牌。”
“后来她跟我说,她原本是想雕龙凤玉佩的,无奈花纹太复杂,她技艺不精,三刀里有两刀下错,怕毁了好玉,最后只能雕成两块一模一样的花纹素牌,和你一人一块。”
玉雕里最美的对牌文化,寓意成双成对,和和美美,常被有情人用来当做定情信物。
华仲远和陆琬,曾是青梅竹马,天造地设的一对,自小便定下娃娃亲,互许终身。
可惜,似乎老天爷最擅长的,就是拆散有情人
华仲远眼底闪过痛色,“她被人绑走时,身上带着另一块玉佩,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都没能找到她的下落,不知道她现在在哪,过得好不好……”
华老太太忍不住侧过头去,眼角湿润。
那时大乱初定,国内潜伏着一批来不及撤退的倭国特务组织,华家手里一份机密图纸被盯上。
谁料他们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