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你把我家皎皎当什么了?”她有些生气,但说出来的话实在没什么威慑力。
顾铮耳垂微热,温声道:“婶子,你误会了,是住我大姐的房间,不是和我住一起。”
“那、那也不行。”林杏花难得有这么硬气的时候。
“我们家皎皎跟了你本就委屈,村里说她闲话的还少吗,没结婚就搬到你家住,知道内情的会说你有情义,不知道的只会说我们皎皎不懂廉耻,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说完,她眼眶红红地看向池皎皎。
“我闺女必须是扯结婚证,摆酒席,清清白白、名正言顺地嫁进你们顾家,只有这样,才不会有人在背后说嘴。”
也许是受时代的局限性,包子娘对女子的清白名声有一种近乎极端的执拗。
池皎皎无奈扶额,“好,听您的。”
反正婚期定在下月,不急这一时片刻,至于吸能量,就只能她勤快点多往顾家跑几趟了,送药、看病、学功夫……总能找到借口。
顾铮沉默了片刻,突然认真地向两人道歉,“对不起,这件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全。”
在看到池皎皎的房间后,他不可避免的产生了愤怒和同情,便一心想让她住得好些,忽略了那些流言蜚语对她名声的影响。
林杏花硬气了不过半分钟,听到顾铮道歉后,又怕他生气以后对池皎皎不好,也跟着道歉,然后跑隔壁借背篓小锄头上山里挖野菜去了。
林杏花一走,屋里只剩池皎皎和顾铮两个人,空气中迅速弥漫起无言的尴尬。
指望闷葫芦主动开口是没可能了,池皎皎搬来凳子让他先坐,“我去给你倒杯水。”
一扭头才反应过来,家里哪还有杯子,连缺了口的破陶碗都被她收进空间给三只鸡当饭碗了。
好在包子娘住院的时候,她在供销社买了不少东西,从网兜里翻找出一个搪瓷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