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不到保障的时候,是没有资格去谈理想那种美好却虚幻的东西的。
“行了,都是睡过一回的人了,你全身上下我哪儿没看过,至于跟防贼似的吗?”
池皎皎直接上手,将顾铮按倒在床,然后小胖手下移,摸到裤腰带就开始解。
也不知这皮带什么构造,扣得那样紧,她摸索了半天也没解开,一着急手下用力撕扯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某个刚刚苏醒的巨兽。
顾铮咬牙发出一声沉沉的闷哼。
“对、对不起,我没解过这种裤带。”池皎皎尴尬不已,想拿把剪子来直接把他的裤子剪开,这样又方便又快捷。
主要是她现在的位置和动作太羞耻了——
埋头对着一根皮带猴急撕扯,和颜色废料相似度90%,很难不令人想歪啊。
顾铮脸上冒着热气,陷在枕头里的耳根通红,“你、你把手松开,我自己来。”
这大胖丫头真的太虎了,哪个姑娘家像她这样,伸手就去解男人的裤腰带。
她对宋知青也这样吗?
想到了某种画面,顾铮脸色霎时黑如煤炭,脱口而出道:
“池皎皎,你是女孩子,以后不能随便解其他男人的裤带,听到没有!?”
池皎皎被他训得莫名其妙,“什么其他男人?我只解过你的裤带。”
不是,这话听着怎么感觉有歧义呢?
“我的意思是,我要给你治腿,解也只解你一个人的裤带。”
池皎皎:……越说越不对劲了。
她恼道:“你快点,一个大男人脱个裤子都磨磨蹭蹭的。”
顾铮闭了闭眼,三两下扯开皮带扣。
池皎皎接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处往下扒拉裤子。
顾铮感到腰部以下传来一阵凉意,凉意过后,有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如同细小电流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