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德这样的杏林败类在一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可想而知你徐宁是个什么样的人。”
齐东锵一番话,夹枪带棒,不仅说徐宁也是败类,还映射柳晋对徐宁纵容。
反正柳晋要调走了,齐东锵也没有了之前的顾忌,而且他觉得自己说的也是实话,没有觉得有些什么不妥。
柳晋眼睛眯了眯,这齐东锵胆子很大啊,这是仗着有曹秉撑腰,所以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了是吧。
自己可还没有走呢。
齐东锵说完,其他医馆的大夫也都附和,他们确实当年被县衙喊去看过两张方子。
是梁景德的字迹没错,为了多挣钱,明明只是一个小病却不给对方医好,这真的是医德败坏。
其他百姓也都议论纷纷,他们虽然知道这案件,但却不清楚具体的事情,此时听齐东锵一说,顿时也都大骂起来。
就连那些专门来找梁景德的村民都有些迟疑了。
齐东锵听着这些骂声,得意洋洋地看着徐宁和梁景德。
你小子不是挺狂吗?薛家嫁祸你酒肆,那么天衣无缝地安排,你都能翻盘,这次你再翻一个我看看。
这种铁案,还是三年前的案子,根本不可能翻案。
齐嫣和我都不可能说出去的,有曹秉在,也不可能让齐嫣遭受酷刑,承受不住而说出来。
所以,这根本没得翻。
你徐宁就等着名声被搞臭吧,什么大才子,在我齐东锵面前就是个狗屁。
还有梁景德,你说你好好地做你的赤脚医生不好吗?非要跑回来,还想重开华寿堂,谁给你的勇气啊。
我马上就要成为永平县医会之首,你医术再好有什么用,你拿什么和我斗啊。
曹秉在高台上慢条斯理地喝着茶,只感觉浑身都舒畅,你柳晋想要重审此案,你审啊,看你怎么审。
徐宁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