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川拍了拍手，望向何潇：

“你是女人，我就不打你了。”

何潇闻言，大喜过望，擦了擦眼泪：“谢谢，我就知道，季川你大人有大量，看不上我这条狗命……”

“不过——”

恰在这时。

季川的声音再度响起：

“我也不能让你就这么好端端地走了吧？”

“做错事，总得要有教训，你说是吧？”

听了这话，本来都放松下来的何潇。

当即又把心吊到了嗓子眼：“你，你要干嘛？”

季川指了指自己的衣服。

那里，还有一滩尚未完全干掉的痰渍。

“来，给我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