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欢咬了咬牙，“如果抛去恩情，你依旧对我无感，请你直言不讳说出来，我保证不会纠缠。”

林默皱起眉头，“不用这么毅然决然吧，抛去那层关系，我们依旧是朋友。”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何欢摇摇头。

“我想做你的女人，你做我的男人。”

“做不成，毋宁死。”

林默苦笑道：“你这是道德绑架啊！”

何欢苦涩一笑，“你若觉得我这么卑鄙，我走好了。”

说完，转身离去。

林默望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张了张口，却没有说出一个字。

他并不嫌弃何欢的身份，更不在意她的过去。

但他实在不想世间多一个苦苦等待他的女人。

到了眼下这种地步，他应该很快就会离开灵界。

无论是回到尘世，还是去更高等的世界，都无法带走她。

何欢仅仅是仙灵境的实力，尘世她做不到完全收敛仙灵之力，承受不了规则之力。

若去高等世界，她的实力又不够。

换言之，她的高不成低不就，去哪都不合适，只能待在灵界。

既如此，又何必呢？

长痛不如短痛，就这样吧！

林默目送她离开，轻轻的叹了口气。

这就叫有缘无分吧！

“想不到你还有无奈的时候。”一个淡漠的声音响起。

林默收摄心神，冷冷一笑：“我来到白虎境很久了，你刚刚到吗？”

“就这么点能耐，我若对白虎境出手，你哪有时间阻止？”

来人正是那个偶遇的神秘老者。

老者淡淡道：“但是你并没有出手。”

“我没有出手，你是不是感到庆幸呢？”林默微笑问道。

老者轻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