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清楚知道江如画做过什么，更对她的表情和动作了如指掌。

江知鱼想到自己昨晚上的所作所为，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林默既然知道江如画刚才做了什么，也一定知道她也做了同样的事情。

“我很不想顾此失彼，如果能一起跋山涉水……”

“你想得美！”江知鱼根本没让他说下去。

林默也没坚持，搂着她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姐妹俩又不见了。

林默起床洗漱，正吃着昨晚上剩的包子，突然闻到了浓郁的油漆味。

“又来？”

林默一脸无语，起身开门。

“在家呢？”黑凤凰亲自上阵，拎着个油漆桶。

林默皱眉道：“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正面对决，我打不过你，就只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了。”黑凤凰道。

她一点不否认自己的手段拙劣。

林默被逗乐了，“既然打不过我，干嘛还要跟我作对呢？”

“就算要跟我作对，也给我个理由吧？”

黑凤凰冷哼道：“你杀了我的人，还不是理由吗？”

林默道：“打狗还要看主人，你把我的哈巴狗打成那个样子，我杀你的人，算是扯平吧？”

黑凤凰为之语塞，娇哼一声：“就算那件事扯平了，昨天你还欺负我了。”

林默失笑道：“强词夺理也不带你这样的吧？”

“如果你不先泼油漆，我想欺负你也没机会啊。”

“更何况，你也没有愿赌服输。”

黑凤凰淡淡道：“女人的话也信，你是傻子吗？”

林默懒得跟她理论，“泼油漆这么累的活儿，还是省省吧。”

黑凤凰放下油漆桶，“当然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