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德音从小受宠,在家中时哥哥嫂嫂们全都让着她,此时在新婚之夜被一个男人带走,怎会这般乖乖就范。
当即手脚并用的挣扎了起来。
周戈渊哪里想得到这般小小女子,挣扎起来,竟然十分的难以约束,不防备间,脸侧和脖颈处被她挠了好几道血痕。
偏他双手抱着她,由着她双手放肆。
随后周戈渊嘶了一声,知道自己脖颈上肯定又添血痕了,她可真能下得去手!
此时他才明白,前世的时候,她在自己身边时,被迫承宠时的那些不情愿的抗拒挣扎,分明都是她算计好的力道,恰到好处的欲迎还拒,将他拿捏的死死的。.?
此时的反抗才是她最真实的反抗。
周戈渊将谢德音方向,若不是怕伤了她,怎么都能把她带走。
可如今,这样抱着被她挠的满脸都是伤痕也不是办法,除非他未来半个月不见人了,不然,堂堂摄政王,威慑朝堂,驰骋沙场,顶着这样一张脸,如何出门?
周戈渊只能将她抗在肩膀上,朝外走去。
“你放开我!你个贼人,快放开我......”
周戈渊听着阿音的骂声,唇角忍不住微扬。
还没听她骂过他,贼人,倒是新鲜。
“狗贼,快放了我!”
骂着骂着,周戈渊觉得腰间一疼,他闷哼一声,知道是这小女子趴上去咬了一口。
周戈渊忍着疼,不论如何,一定要将她先带走再说。
长风见王爷扛着一个女子出来,此时沧澜院外的人已经遣散,待王爷走近,看到他脸上有几道血痕,脖子上更严重时,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王爷,这女人干的?”
这还江南女子?这哪里小野猫吧?
周戈渊听出了长风话语里面的不尊重,横了长风一眼,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