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
“前日夜里,天香楼的老板收到一笔巨资,来人黑面黑衣,不明身份,只说让老.鸨子第二日抬着平阳候的尸首上陆府。她说平阳候被送去的时候人已经死了,她本来怕惹麻烦,但是那人给的实在多,而且还保证,陆府不会去追究平阳候的死因,她才按照那人说的做了。”
周戈渊听闻之后沉默片刻,长宁试探的问道:
“属下去问问夫人可知此事?”
“不用。”周戈渊说完已经站起身来,“本王亲自去问。”..?
长宁一副了然的神色,备了马车。
丧礼办了两日了,谢德音都托病未出面,族人和亲朋也都理解,毕竟自从去年年尾谢氏早产之后,紧跟着陆老夫人的死,陆三夫人出事,她身边几乎没有消停过。
此时没办法出面,也正常。
谢德音听着外面门打开,以为是金子回来了,只低头做着手中的针线,并未抬头,问道:
“可打听出来陆元昌被安置在哪儿了吗?”
问完见没回应,谢德音抬头。
在看到那个玄衣墨袍的男人后,微怔。
“王爷怎来了?”
她放下手中针线,笑着迎上去,下意识便去解开他大氅,看看他带孩子了没有。
在发现大氅里面空空如也,只闻着一股浓浓的酒味儿,便知这是从晚宴上直接过来的。
周戈渊将她温暖的小手握在掌中,垂首问道:
“这几日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德音见他第一句便是这样的疑问,便猜到他应该是听说了平阳候的事情。
周戈渊这样的性子,谢德音也没瞒他。
她脸色沉沉,眸光中闪着恨色,抿唇道:
“前日,那老狗说陆元昌苏醒,我一时不查,中了他的圈套,他下了极重的迷药,金子元宝全都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