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挽长弓,注视着这边。
“护驾!”
“保护王上!”
瞬间,党项王身前几层甲盾。
城头上一片惋惜之声,只差一点点!
此时党项王身边有了防护,再想偷袭却难了。
“抱歉,我......”
谢德音虽觉得惋惜,但是也不得不承认,陆修齐已经很厉害了。
“大哥已经很厉害了,此时党项王有了防备,只怕射杀不得了,大哥可能将那面王旗射倒?”
陆修齐看了看,点头道:
“我尽量。”
只见他再搭弓,羽箭破空,党项王大帐上的王旗随着羽箭嗖的一生,旗杆裂开,旗帜倒下。
“成了!”谢德音喜悦击掌。
“还有那处!”她指向敌台的旗帜。
陆修齐的箭随着她手指的方向,指哪儿打哪儿。
很快,敌军中大旗倒了几面,士兵不知发生了什么,心中都生了惶然。
长宁带人横冲直杀,一时间,城外溃乱不已。
谢德音最后指向了敌台上挥动旗帜调兵遣将的指挥将,陆修齐再次弓弦拉满,嗖的一声,敌台上的指挥将应声而倒。
无人指挥,大旗挨个倒下,城外一片大乱,连围堵谢祁安的士兵都无以为继。
只见他大刀挥落,破了最后一层遁甲,骑马一跃而过,竟突出了重围。
他的衣袍早已被血迹浸染透了,后背肩上还有一支折断的羽箭,身上的血亦不知是自己的多一些,还是敌军的多一些。
随他一起出去的,只剩下两人,残阳之下,他三人策马狂奔,便是有追击他们的士兵,也都不惧了。
谢德音望着天边渐远的身影,只觉得触目所及的万物,褪去了血色,变得生动鲜艳了起来。
她微怔之后闭眼,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