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女子爱女红,爱戏曲,爱一些佳人才子的话本子,怎你对朝堂之事这般好奇?”
“原也是不爱的。”谢德音微微有些失落,“这不是被强权压得久了,想着多懂一些事情,便能多通晓一些道理。最开始想着懂得多了,就能讨王爷欢心,避开让王爷不喜欢的。后来是接触多了,自然而然就感兴趣了。”
周戈渊以为她会寻一些借口,没想到这样直接的说出,反倒是惹得他有些尴尬。
“你说本王是强权,压你太久了?”
“不然呢?”谢德音星眸流转,望向他时,眼神中带着几分嗔怪。
周戈渊轻笑出声,如今她这般,他心中很欢喜。
“以后你喜欢什么便做什么,不用想着讨好本王,或是他人。”
“嗯。”谢德音此时没心思听他说些甜言蜜语的话,只想继续刚才的话,周戈渊是怎么想这件事,以及最后那句说庄家不冤枉是什么意思。
好在周戈渊没让谢德音等太久,之后便说道:
“上次崔家姐弟被推出来的事情,本王就疑心是庄家所为,只是没有证据,崔文华和崔氏两个人的书信证据确凿,大理寺刑部那边只能那般断案。前些时日,本王常去崔府,侧面了解了一些事情,心中更有几分把握,那贪墨河道银子的事情,八成是庄家所为。”
前些时日?
谢德音突然想起,那段时间是她和周戈渊闹别扭的时候,周戈渊常去崔家赴宴,京中也传出了崔兰姝要入主摄政王府的流言。
很快,谢德音不再想这件事,而是将关注点放到了另一件事上,且引导周戈渊去想这件事。
“庄家?不该呀,庄家是从龙之臣,且家里出了个太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那贪墨河道的三十万两,他们怎会放在眼中?且如我三哥都知黎民苦,尽心尽力修堤筑坝,陛下和太后也是庄家的血脉,这天下若是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