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夜的风微透,酒气散了许多。
他负手而立,望着天上圆月皎洁,月华如练,银河垂地。
不由得便想到上月月圆时,他披星戴月自行宫赶着去见她,那夜他那般情动,都由着她的性儿,未曾动她一根指头。
如此这般待她,她便是个石头,也该知他待她的心。
当真是太过宠她了,竟纵得她几次三番的破他规则底线。
周戈渊心中气闷,此时酒后这种气闷便更重了,只想着现在就冲去平阳候府,好好惩戒她一番。
这段时日,他只要闲下来,便有这种冲动。
若是不罚,心中憋闷,若是罚她,又该怎么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