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渊的怀里,扬手圈着他的脖子,有些害怕和无助的说道:
“我那时便想到在行宫湖心岛我遇刺的事情,我没有任何证据去指认旁人,也不敢去指认我怀疑的那人,但是直觉却告诉我,这二者之间绝对有关系。”
谢德音从声渐哽咽,再到轻泣,将女人眼泪似温柔刀的手段发挥到了极致。
“若是王爷与我相好一场,惹来旁人妒忌,为谢家招了这般祸端,王爷以后便不要再来寻阿音了,我白日与王爷说的字字句句都是肺腑之言,我如蝼蚁,旁人抬抬手于我来说,便是灭顶之灾,王爷便是为我着想,以后也不要再来了......”
周戈渊的颈间温热湿润,听着她轻泣的声音,周戈渊心中微疼了一下。
她是这般聪明的人,猜对了这一切。
湖心岛行刺是太后的安排,今晚的暗卫又出自庄家,她猜的没错。
周戈渊拥住了她,声音沉沉,如风雨欲来时。
“莫想太多,朝中的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三哥的祸事也并非是你招来的,无需内疚,凡是有本王在。”
谢德音从他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脸上泪珠晶莹。
“是庄家吗?王爷,我猜对了吗?”
周戈渊否认不了,他回来之前,她一直在查这件事。
“嗯。”
只见她那双盛满眼泪的眸子似乎暗淡了几分,眼泪瞬间滑落了下来。
“庄家是太后母族,谢家又怎么相提并论,我知王爷心意,是我强求了。”
她垂首敛眸,任凭眼泪滴落在身前。
周戈渊紧皱着眉头,挑起她的下颌,隐隐的腮线彰显着他此时的不悦。
“在你心里,本王便是如此是非不分的人?”
谢德音被迫看着他的眼睛,一如刚才不安的神色,任凭眼泪直掉。
周戈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