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戈渊那日拿垂帘听政来威胁她的时候,她便知道,她的荣辱都系在他的身上。
若是将来他不顾念旧情,她这个太后的位置便坐到头了。
太后随后冷笑了一声。
“不过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子,那些老油条们,还能被他难住不成?”
“大家倒不是怕他,只是他是摄政王钦点的,谁也不敢对他动手脚,生怕惹怒了摄政王。”
谁不知道摄政王的手段,若不是忌惮他,那个谢清宴在江淮早就被丢进河里喂鱼去了。
太后轻嗤一声,十分的不以为然。
“让你弟弟不用跟他为难,他想怎么修便怎么修,想用多少银子便用多少银子,只管在账目上动手脚便好,那些亏空的钱不是不知道怎么交代吗?直接推到他身上,哀家倒要看看,一个贪墨河道银子的罪名压下来,谢家有几个脑袋够砍,看周戈渊能不能保住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