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总算读懂了这句话背后的含义。

心好像被狠狠扎了一下，一阵刺痛。

一切尽在不言中。

是否要加入紫凤台？

为了江鱼，为了寒山和阿狗，更为了，他自己。

“打仗很辛苦么？我看你有白发了。”他话锋一转，问。

“总归没以前轻松的。”江鱼回答道，“我很怀念精英小队的时候，那段日子，是我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你的一生还很长，你怎么知道以后不会开心呢？”凌逍问。

江鱼又沉默下来，忽然失笑。

“也对，总要向前看的。”

既然知道了凌逍的答案，她好像也卸下了很多担子，笑了笑道：“阿狗跟我说了一件特搞笑的事情。”

“是什么？”

“他让我直接把你娶到星陨峰去，这样你也不用加入紫凤台，以后咱们一起结成金丹，一起管理北梁国……寒山更搞笑，他把聘礼都准备好了。”

江鱼笑着，素手划过，凌逍面前顿时多了一大堆物事。

凌逍却笑不出来，他盯着那堆无比昂贵的“聘礼”，神情一阵恍惚。

好久好久，他才沙哑着声音说：“精英小队那段时间，真的很开心。我不知道有没有跟他们说过这件事，我忘了。”

“我会替你转告的。”

江鱼笑着说，漆黑的眼睛却渐渐失去了光，变得黯然。

她不笑了，只是轻声道：“兔子，再请你做一件事吧……杀了萧不凡。”

“这些东西，算我预支的报酬了。”

她就像来时那样，突然决定离开了。

走到门口时，她身影微微顿了一下，似乎在等待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准备。

准备跨过最后一道门槛。

“再见，兔子。”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