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汗,眼神也全是不耐。
或许是因为有点怕走路慢,下车时他被后面的乘客撞了下。
中年男人不耐烦地回头:“没看路么。”
“对不起对不起。”
嘁了一声,男人摆摆手,挎着公文包走向出口方向。
他的身后,开往海都市的地底列车缓缓行驶起来。
黝黑宽阔的地下隧道里,泥土的腥涩味若有若无地萦绕鼻间。当一辆列车在地下开动起来时,无可避免地会带起一阵沉闷的味道。站台上,列车缓缓从男人身旁开过,窗户里倒映出一个个忙碌的乘客。
车走得越来越快,中年男人平庸的五官挤成一团,好像在因临时的出差而心生怨气。
但就在这辆开往海都的列车最后一节车厢驶到男人身旁的那一刻,男人纠结的面孔倏地舒展开,他蓦然扭头。
列车窗户里,坐在特等座的唯一一位乘客也骄矜地昂起尖细白皙的下巴,将脸庞对向窗外。
100公里的起步时速,两人只有五米的距离,相遇的一瞬不足百分之一秒。
窗户内的女人戴着一顶黑色的沿边小礼帽,宽大的帽檐遮挡了她大半张姣好的面庞,只露出温柔动人的红唇。
窗户外的中年男人目光沉静,这短暂的百分之一秒,他好像看见了列车里的那个女人,又好像没有看到。
或许他看到的只是一抹影子,但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倩影。
“扎心者的逻辑链,只要被捕获对象触发到任何和自己人生低谷有关的因素,便会进行因果。依次进行伤心、痛哭、心痛、至死,这四个阶段;高频怨种的逻辑链,当对象感受到主观因素的伤心,心脏立刻会产生物理性的疼痛。”
忽然,宿九州眉头挑了挑。
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不会。哪怕是至亲的亲属,逻辑链也没有必然的相似性。我和极光之女的逻辑链,从因至果,都不一样。”
赵狠露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