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狠点头道:“我也是,现在有点心痛,但不是特别明显。”
下一秒。
萧矜予接通电话。
电话里,萧矜予吼着:“问他心脏疼不疼!”
双眸猛然睁大,萧矜予急忙地按住电话,大声吼道:“先别挂断!赵狠,那是什么声音,你那里有人在哭?”
【赵狠:我们已经在山里找到30多名伤者,搜寻工作还在继续。】
萧矜予想起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寂静得只剩风吹草动,和斑驳的土石滚动。
萧矜予:“宿上校已经去解决扎心者的身体了。只要走完他的逻辑链,并且毁掉他仍旧活跃的大脑,就能结束这次的逻辑风暴。”
……
两人简短地交流了一下信息,宿九州打着电筒走进山坳深处。萧矜予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知怎的,他抬手摸了摸绞痛的胸口。
萧矜予刷的起身,黑夜中,青年眸色明亮。
沉默片刻,青年转身离去。
赵狠:“你心脏疼吗?”
萧矜予通过长脑app回复消息。
默了默,青年诚实地回答问题:“像被钝器缓慢沉闷地敲击。”
赵狠没想到萧矜予二人已经找到风暴的中心,他惊喜道:“太好了,有宿上校在,一定没有问题。”
“我一个人去。”
大约走了200米后,萧矜予的手机收到了赵狠的消息。
“30个人里,大概十来个。怎么了……”声音噎在嗓眼里,赵狠也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他慌张地抓住一个正在抬伤者的担架,询问道:“大哥,问一下,你为什么哭。你是因为心脏太疼了哭,还是害怕,还是……”
[爸爸(○`3′○)!]
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宿九州转身。沉寂的夜色中,他的脸被料峭的黑夜吞噬,只露出一双冷静淡漠的眸子。
只是短暂一秒的犹豫,萧矜予轻轻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