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坐视不管?”苏染汐冷着脸轻易打开了机关锁,蹲下身就要给梁武上药,“衣服跟肉都粘成一片了,撕下来可能有点疼,你忍一忍。”
青鸽和梁武异口同声:“王妃,不可!”
苏染汐动作一顿:“哪儿不行?”
“男女有别啊。”梁武欲哭无泪,捂着臀匆忙缩到角落里,期间因为摩擦又疼出了一身冷汗,简直快吓死了,“王妃,属下真的没事,不劳您大驾。以前更重的伤都受过,王爷并未让人以军棍的标准下死守,我这只是皮肉之伤,何况就养好了。”
看他一脸誓死不从的样子,苏染汐皱了皱眉,看他确实没有伤到筋骨,就将伤药丢给梁武,“青鸽,找人给他上药。”
梁武和青鸽都松了一口气。
看着苏染汐离开,梁武吓个半死:“王妃……未免太不拘小节了些。”
“她只是以医者的身份来照顾病人。”青鸽看着苏染汐生气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很多时候,我都觉得王妃跟我们的世界格格不入。她的观念和行事作风都是自由洒脱的,无所谓‘大节小节’,只做该做的事。”
顿了顿,她叹了一声:“抛开男女大防,身为大夫,她对所救之人一视同仁并没有错。”
梁武看了她一眼,内心突然升起了浓浓的愧疚——在王妃的规则和观念里,他们好像才是不懂事的狭隘之人。
青鸽瞥他一眼:“王爷明明免了你的罚,为什么非要挨二十板子?你有受虐倾向?”
“我不是……”梁武一脸尴尬地挪了挪屁股,“虽然我是听王妃的命令行事,可是我生活在王府地盘上,就该守王府的规矩。”
“我的确不该草率地跟王爷的手下起冲突。不管如何,王爷和王妃是夫妻,他派人监视,未必不是为了保护王妃。”
“主子可以闹矛盾,我们这些手下人必须拎得清,不能让外人钻了空子。”
青鸽挑眉:“算你脑子清楚,这顿打没白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