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不动声色地试探道,“要是还有活口,以夏凛枭的手段,想必能审出幕后的势力吧?”
“那是自然。但山匪的死活,只有夏凛枭和苏染汐两个人知道,玄羽也打探不出来。”苏淮宁悄然打量他一眼,舒心道,“既然不是你的人,那我就不担心了。”
她抱着夏谨言的腰身,不动声色地讨好道:“你不是说,中秋夜宴要借岭北叛乱一事,正式向夏凛枭发难吗?如果那帮山匪是你的人,那夏凛枭肯定会趁机翻盘,将岭北叛乱和你牵扯起来。我就是担心你,所以多问一句。”
夏谨言危险地眯了眯眼睛,神色凛冽。
那帮山匪实际上是外祖家替他豢养的私兵——私采矿石炼武器,打家劫舍囤财帛。
全部是为了以后的大位之争。
这是绝密,自然不会让苏淮宁知道。
只是没想到,居然有山匪出了这么大的纰漏,还没有一丝消息传过来……
一定是夏凛枭动了手脚,否则外祖那边一定早就发现了。
幸亏,苏淮宁这脑子总算够用了一次,帮了他大忙。
如果夏凛枭手里还握着土匪活口,那么中秋夜宴的计划怕是要搁置了。
贸然发难,反而容易落入夏凛枭的陷阱。
“京城势力纷扰,想对付夏凛枭的人不计其数,那帮土匪的死活,与我们无关。”
夏谨言神色缓和了几分,回应般地搂紧了苏淮宁的腰身,亲昵地哄道:“方才我也不是怪你办事不力,只是夏凛枭和苏染汐都是奸猾之人,我担心你太沉不住气,会坏了咱们的大事。”
“你刚刚好凶啊,吓坏人家了。”
苏淮宁眼底噙着三分委屈七分娇怯,抬眸嗔怪道:“谨言哥哥,你不是说那贱人对你死心塌地吗?我怎么觉得自从洞房夜之后,她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锋芒毕露,处处跟你我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