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左顾右盼,却没看到人。
夏凛枭不会就这么死了吧?
塔慕将她的细微神色尽收眼底,抱着她走到祭台上:“先向守护神和祭师行成亲礼。”
他牵着苏染汐的手,一步一步地进行成亲仪式,严肃紧张得好像两个人真的是心心相印的恋人一般。
“最后——夫妻行交颈贴面礼。”
“……”苏染汐还在装无力,不能轻举妄动,只能硬生生跟着他的步骤走。
她已经离开暗营,现在想自己逃离——用毒加上机关术,不是难事。
可是——
至少,她要亲眼见到夏凛枭,确认他的死活才好行动。
毕竟,夏凛枭若是死了,岭北必然大乱。
她绝对不是心疼渣男,只是不想岭北困于战争之苦罢了。
“专心点。”塔慕盯着她绝美的新娘妆容,一时呼吸滚烫起来,“美人,行了交颈贴面礼,我们就是生死不弃的夫——”
还没说完,副将牧歌突然脸色慌张地跑过来。
“殿下,不好了!夏凛枭没有落进机关室内,只找到了他的轮椅。”
“怎么可能?”塔慕阴沉地看了苏染汐一眼,突然捏紧她的脸颊,眸带杀气。
“他一个残废,落入瘴气机关洞,不死也要丢了半条命,还能自己逃了不成?”
“别看我!我就是个没得感情的牵线木偶。”苏染汐顶了顶腮帮子,心下一凝。
瘴气机关?
她昨夜偶经一处暗室,敏锐地嗅到一股毒气,但怎么都进不去,还差点被发现。
以防万一,她顺势逆转了暗室门外的几道机关,权当破坏。
难道歪打正着了?
“打开瘴气机关,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塔慕捞起苏染汐飞到入口处,指尖落在她脖子上。
“就算夏凛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