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不管是针灸、下方子、还是随身照顾,我身边都有府上的大夫、丫鬟还有白雀跟着,我怎么可能蠢到毒害安小姐?”
她突然抓住白雀,激动地说:“白雀,那药方子是我们一起定的对不对?”
白雀还没说话就被白鸽打断:“那是因为你仗着白雀来得晚,不知道你给安小姐行过针。”
苏淮宁咬牙:“我没有……”
“王爷!”白雀看白鸽义愤填膺的样子,连忙跪下:“若宁小姐之前下过针,如此用药确实会导致断气之兆。是属下疏忽,没问清楚用药史就贸然下方,害了安小姐。”
这话虽然没有明着指责苏淮宁,可同为医者,这么大的疏漏足够引起他对苏淮宁的怀疑。
白鸽继续补刀:“王爷,西院的丫鬟和护卫都不见了。方才王妃派属下查探过,那些人莫名其妙死在了东院的大火之中,在我们来之前。”
她冷冷看着苏淮宁,“当时整个西院除了苏淮宁,还有谁能命令这些人去东院?”
“你这是污蔑!”苏淮宁气得面色发抖,眼泪流的愈发汹涌,“枭哥哥,我真的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突然不见了?白鸽为了给汐妹妹脱罪,没有证据就信口污蔑我……”..?
“你遣走丫鬟和护卫,是为了给安语灵补刀彻底了结她性命。”白鸽打断她的哭哭啼啼,“若不是王妃放弃逃跑的机会,非拽着我回来救安小姐,那时确实是杀人灭口的最好时机。”
苏淮宁攥紧了手指,恨不得掐死白鸽这个碍事的绊脚石。
可她面上不敢露出一丝愤恨,趴在夏凛枭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哀声为自己辩解。
夏凛枭看她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却没有出言安抚。
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复杂和冰冷。
这张脸一如既往的美丽和楚楚可怜,可这眼泪何时变得陌生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