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裤子?
苏淮宁指尖一顿,自然地联想到一些热火朝天的画面,脸色红了又青,笑容分外勉强:“枭哥哥,你待汐妹妹已经这般亲密了?”
夏凛枭脑子里混沌一片,只抓着她的手不放。
苏淮宁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看着他肿胀的双腿,突然反握住他的手:“枭哥哥,我为你施针解痛,见效更快些。快到岭北了,你的病情必须控制住,否则怕是要教有心人钻了空子。”
那个贱人也不知道在哪里学来些野路子医术,竟然得了夏凛枭的看重,连白雀都要跳过御医听苏染汐的方子治病。
她必须尽快在夏凛枭这里找回信任和独一无二的宠爱,不能让苏染汐继续一步步占据夏凛枭的心神了。
虽说她没有学医天赋,和从元鹊师伯那里学了一套独步天下的针灸之术,这一次一定能立功露脸,再得人心。
说干就干。
苏淮宁取出元鹊送的银针,熟练地往夏凛枭腿上大穴扎了十多根针,信心满满地等着夏凛枭清醒过来。
谁知,不过须臾,夏凛枭的双腿突然猛烈抽搐起来,脸色痛苦不已,竟有了血脉相冲的凶险征兆。
外面传来白雀的问候声:“白羽,王爷可醒了?”
“没呢,幸亏有宁小姐一直不辞辛苦地照顾王爷……”白羽叹了一声,对苏淮宁的敬重又深一分。
苏淮宁脸色骤变,连忙取下银针收好,又将一旁的药布重新贴在夏凛枭腿上,随后装作累得打盹,趴在夏凛枭身边闭上眼睛。
白雀掀开车帘,看到夏凛枭一脸痛苦地仿佛下一刻就要魂消九泉的样子,脸色骤变:“王爷!”
白鹤和白羽在外面听到这声惊呼,连忙跳上了马车,一看到这情形脸色顿时难看至极:“怎么会这样?”
两人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看向苏淮宁,想问清楚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