颚线似乎都在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
客厅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致。
气得他起身回了房间,在房间门口停下脚步,“上床之前,把你身上的烟味弄干净,别呛到筱筱。”
说完后,便打开房门。
帝祁冥在客厅沙发不知坐了多久,等身上的烟味全都散完后,才进卧室,来到浴室洗了个澡。
第二天早上,萧筱的生物钟醒了。
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眼前是一个宽大的胸膛,她往后挪了几下,细细碎碎的被子摩擦声把帝祁冥弄醒了。
“你怎么在这?”,萧筱开口问。
昨天晚上睡觉前不见她,以为他有事回去了呢。
“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帝祁冥低哑的嗓音响起,低头轻咬着她的鼻子。
萧筱小手推开他的头,从床上起来,“没事。”
餐桌上。
她喝着傅晏礼弄的鸡蛋葱花粥,抬头看着一边为她剥鸡蛋的帝祁冥,一边为她夹包子的傅晏礼。
嘶,从来到餐桌这里,两人的气氛便有些不对劲,“你们两个吵架了?”
两个男人双双抬起眼看向她。
帝祁冥把剥好的鸡蛋放到她的碗里,“你想多了。”
“这包子还不错,吃多点。”,傅晏礼往她的碗里夹了几个包子。
她快速把碗里的东西吃完,喝了口牛奶,起身。
“你去公司了?”,傅晏礼也跟着起身,“我正好也要去公司,送你。”
萧筱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算是默认。
两人出门后,帝祁冥扯出一旁的湿纸巾,擦了擦手,拿起电话,“天一,把重云调过来。”
“是,门主。”
昨天晚上帝松洲的话,这让他不得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