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人想了想:“鸽子在什么时候飞起,飞起几只,什么颜色,往哪边盘旋,皆有深意?”
徐绩:“了不起,这些你都能想到。”
面具人:“可我还是不信,只靠这群鸽子徐相就有把握控制贵妃一言一行?”
徐绩回身看了看,然后朝着温室那边招手。
温室的门吱呀一声推开,有个人小碎步的跑过来。
从这走路的姿势就能看出来他已经习惯了做个下人。
可下人和下人是不一样的。
至近前,那个跑过来的人俯身行礼:“温不准给徐相请安。”
看到这个太监,面具人懂了。
“他是我当年送到贵妃身边的人,谁都以为她是贵妃自己的人。”
徐绩缓缓道:“陛下也会这样想,宫里人都会这样想。”
“他是温贵妃半路捡到的可怜人,但谁都不相信他只是个可怜人。”
“所有人都会觉得他是温家的人,是温贵妃故意寻个理由带进宫里的亲信。”
面具人抬手鼓掌:“徐相果然手段无穷。”
徐绩道:“他是我在宫里的眼线。”
温不准立刻俯身道:“我只是徐相身边一忠仆而已,愿为徐相尽心竭力。”
面具人看着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大概几息之后他笑了:“原来如此。”
温不准试探着问了一句:“这位先生说的原来如此是什么意思?”
面具人道:“你是贵妃宫里管事,来来往往不知道被多少双眼睛盯着,此时你却还能在徐相庄园里......你与温不准实为孪生兄弟?”
温不准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个戴面具的家伙一眼就看出真相。
他与温不准确实是孪生兄弟,两个人一个在外一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