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们也和别的孩子一样,每年都会托人捎回来一些东西。”
秦焆阳嗯了一声:“他们是这通崃县城开始明白事理的孩子,有了他们做榜样,将来这里一定会越来越好。”
妇人说:“这里不用越来越好,他们越来越好就好。”
妇人问:“你们吃完了吗?”
秦焆阳连忙起身:“吃完了。”
妇人说:“吃完了把碗筷放下就好,不用帮我收拾,你们若是碰了我的东西,我自己也未必还能找到。”
秦焆阳他们连连道谢,然后在凳子上留下了一串铜钱。
妇人听到了铜钱的声音,她摇头:“你们吃我一碗面就留下钱,那将来我的孩子们路过你家吃一碗面是不是也要留下钱?”
她说,我的孩子们。
大宁立国二十几年了,县城里走出去了一批又一批逐渐长大的孩子,都曾经照顾过她,她觉得都是她的孩子。
现在秦焆阳懂了,为什么她说互相关照一下出门在外的人。
孩子们很少回来,她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保佑那些孩子。
秦焆阳走到门口,回头的时候张了张嘴想问关于晏青禾的事。
但他忍住了,不只是怕暴露。
回到夫子庙里,他手下廷尉问:“晏青禾会不会就是在这夫子庙里读过书?如果是的话,那个教书先生会不会......有问题?”
就在这时候有一名廷尉发现了什么,招呼秦焆阳过去。
他们在一张已经格外老旧的书桌上发现了一行刻字:代夫子收徒,教育七子,皆成材,美哉美哉,如饮琼浆。
他们又仔细找了找,没找到关于这位先生叫什么的任何线索。
秦焆阳忽然想到了什么......
他自言自语道:“那位秃顶嗜酒的胖先生教会了这里的人善有善报,可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