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奎倒是没什么,余百岁提到谁他都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可当曹懒听到余百岁毫无顾忌的说出二皇子的时候,他心里都震了一下。
所以他也不得不佩服余百岁这个二百五,真的是什么都敢说。
余百岁也不在乎。
他继续说道:“去江南,去西域,去西北草原,在这时候,某人试图谋逆的事逐渐暴露出来。”
“也是在这个时候,有人会用迷魂之术来控制人的事被我们察觉。”
“紧跟着就是发生了一件大事,我们都知道的大事,就是很多人联合起来,密谋在国庆大典的时候刺杀陛下,刺杀太子。”
“到了这的时候,之前追查的那些可能参与谋逆的人,那个案子,就被莫名其妙的叫停了,似乎没有人出面叫停,可就是停了。”
“我不妨说的再直接一些,我还打算查一查西北温家的时候,却发现,所有关于温家可能谋逆而牵扯到温贵妃和二皇子的证据,都没有。”
“温家可能谋逆,但事情没有与温贵妃和二皇子殿下有任何联系,所以陛下让刑部暗中调查西北温家,没有提到贵妃和殿下。”
“等我师父到了蜀中,忽然发现这些谋逆的案子都被推到了旧楚余孽和那些不愿意被打压的各大世家身上。”
“再到西南,这种事似乎是被刻意的无限度的放大了,所有事情都和蜀西南的那些世家,以及后来牵扯进来的那些一流世家有关。”
“这个时候,没有人再提温家了,更不可能有人再提贵妃娘娘和二皇子殿下。”
余百岁看向曹懒:“非但没有人提到这些,反而开始出现了对太子殿下不利的传闻。”
“不管是西域诸国还是草原诸部,乃至于突玉浑,太子殿下在回京之前都有过接触,甚至,太子殿下还亲自到了西蜀道。”
余百岁啐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