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杀人无算的狠厉以及势不可挡的霸道。
杜巽震虽然是军中精锐,但他也没有资格用黑线刀。
此时他发现那个麻袍客腰上横挂着的刀就是楚时候的刀,更长,但分量却不比宁刀更重。
“你要带我到什么地方去!”
杜巽震扯着嗓子喊了一声,然后嘴里塞进来不少沙子。
马蹄子走动的时候带起的沙粒,让他嘴里感受到了什么叫颗粒感,饱满的颗粒感。
他怒视前方,避不可避的又看到了那匹马左摇右摆的肥-臀,那马尾巴左一下又一下的晃,似乎在和他玩一种很幼稚的游戏。
尾巴一晃:“你看呀。”
尾巴一挡:“哈哈你看不见。”
再晃,再挡,再晃,再挡......麻袍客一句话都没说,杜巽震已经被气的快要炸了。
好在是他醒过来之后没多久就到了地方,麻袍客从战马上跳下来后扫了他一眼就直接走了,杜巽震好不容易从马贼手里抢来的三匹马被牵进一个简陋的马厩,而他则躺在马厩外边没人理会。
他扭头往右边看,能看到一排低矮的房子,不能说破旧不破旧,只能说还没坍塌真是奇迹。
院墙也很低矮,都是土墙,大概只有到人胸口那么高,墙头是被风沙吹出来的弧度,一点棱角都没有。
那些屋子窗户都用苫布封着,可想而知这大白天的屋子里光线也必然很暗。
杜巽震的视线离开屋子之后往前边挪,然后眼神就不由自主的变了变。
屋子前边大概两丈远的地方有一排坟包,是用黄沙堆起来的,每一个坟包前边都立着一块木牌就算是墓碑了,而每一块墓碑上都扣着一个已经斑驳不堪的战盔。
杜巽震很震撼,那些战盔的款式不是大宁的,他才二十岁左右,从没见过这种战盔。
就在这时候他感觉脸上有许多温热的湿点落下,他立刻扭头往了另一边看,距离他最近的那匹马正在没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