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叶无坷:“不都说你心眼实在吗?不都说你淳朴善良吗?这地方活着的死了的加起来也没你一个人心眼多。”
叶无坷缓步向前。
严淞再次抬手想把长枪拔出来,可依然没有成功,两次发力,汗出如浆,疼的他嘴角微颤。
“叶无坷,你有没有想过人在不该有大气运的时候气运到了未必是好事?”
叶无坷不说话。
严淞道:“你我也算一见如故......用你的话怎么说?聊一宿都聊不完?”
叶无坷依然不说话,缓步走到严淞面前。
严淞道:“你看,人总是在扮演不同角色,在此之前我扮演的是一个沉闷的家伙,不爱说话,甚至连人情世故都不怎么懂,一根筋,遇到喜欢的人就愿意掏心掏肺做朋友......所以你说我多累,我是那么,他妈的,不喜欢你。”
他看着叶无坷:“而你呢,是个话痨,跟谁都有说不完的话,跟谁一见面就能很亲切,但今日你我怎么就反过来了?我不停的说你却一言不发,你不说话,是因为在害怕吗?”
他说到害怕两个字的时候忽然抬手把长枪拔出来,之前两次拔不出都不过是作态罢了。
一枪,直取叶无坷咽喉。
叶无坷在枪至近前的瞬间一把攥住枪杆往后一拉,那枪从严淞手里拉出去的时候把肉皮都带的翻裂。
枪瞬息飞远,笔直的将远处一名刀客钉死。
紧跟着叶无坷一把按住严淞的额头把人推回墙上,砰地一声,墙壁晃动起来,裂开了一条歪歪斜斜的口子。
严淞竟大笑起来:“哪有什么纯澈少年,你看看你狠戾起来有多吓人。”
叶无坷后撤两步,然后飞身一记膝撞顶在严淞小腹上,严淞的身躯直接撞穿了墙壁,砖石纷飞,人怦然落地。
“话很多?”
叶无坷道:“那你不妨多说几句,你挖了什么样的陷阱等着高姑娘跳进去?”
严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