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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肉可不行,不紧实。”
他一边捆人一边嘟嘟囔囔:“大奎的小肚子那才真好看,横条条的肉杠杠硬。”
说到这还撩开自己的上衣看了看,又像个傻波一似的笑起来:“我的也不差。”
将两人绑好之后,叶无坷翻了翻童锦的口袋,一点收获都没有让叶无坷稍显郁闷,不过好在还有刚才那条皮带。
楚时候的中原人还没见过多少以皮带束腰的,无功名的用布带,有功名的用锦带,大部分人用的不带扣,家里条件好些的用铁扣,铜扣,亦有银扣金扣和玉扣。
到大宁立国之后长安胡人渐渐多了起来,胡人多以皮带束腰,最主要的,是结实耐用。
后来多是寻常百姓学胡人用皮带,朝中为官者不屑为之,觉得那丢了身份,不如锦带雅致显身份。
直到有一天,他们看到大宁的皇帝日常居然也用皮带之后这种言论才逐渐没了。
皇帝一条皮带已用超过十年。
把两人绑在牢门铁栅上,叶无坷出门的时候看了看早已死去的那名律卫。
这是一个看面相很老实的中年人,最起码在面相上会让人觉得他死了是很可惜的事。
离开台狱之后,叶无坷抬起头看了看夜空,星星点点的光亮依然那么好看,可人间好像换了一个样子似的。
就在这时候叶无坷看向院子里那棵已有合抱粗的银杏树,这树在的时候这里应该还不是台狱。
“脚尖露出来了。”
叶无坷说。
树后有人呸了一声:“放屁。”
叶无坷点头:“闻到了。”
那人又骂了一句什么,不过又急又轻所以叶无坷也没能听清楚。
从树后走出来一个瘦削的身影,夜入台狱竟然连一身夜行衣都懒得穿。
身上是一件夸张的锦衣,在微白月色下都能看出来那花团锦簇,不能说不好看,只能说真他妈不好看。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