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坷又笑了笑,点头道:“嗯,也不是没道理。”
严淞摇头:“你我虽是位卑人轻多说无用,可一样是盼着大宁安定长久。”
说完后举杯:“敬国泰民安。”
叶无坷举杯:“敬国泰民安。”
严淞喝完这杯酒后长叹一声,他看向叶无坷问道:“贤弟你觉得,大宁如今对待黑武的态度是利大于弊,还是弊大于利?”
叶无坷道:“我哪知道,我村里出来的。”
严淞肃然道:“贤弟何出此言?你学识品位皆是一流,出身这个东西,不必看的那么重。”
叶无坷道:“我都是装的,严兄你看我话也不多,便是怕在严兄面前露怯,肚子里只这么多学问,哪敢胡言乱语。”
严淞道:“位卑未敢忘忧国,贤弟该有此志向才对。”
叶无坷道:“严兄的话我记住了,来,喝酒。”
严淞举杯,又放下。
他又长长叹了口气:“刚才贤弟说出身的事,是我考虑不周了......”
他起身,打开自己的箱子后取出来一袋银子,看着鼓鼓囊囊,少说也有百两。
“你我一见如故,可为知己,所以还请贤弟不要推辞,这些银子你暂且拿着,若能用到就用,用不到将来再还给我就是了。”
叶无坷疑惑道:“严兄这是何意?”
严淞坐下来后叹道:“我听闻,长安城里如今风气不好,比如那天下知名的雁塔书院,你若不打点也没人愿意真正教你本事,尤其是贤弟出身寒微,怕是更会举步维艰,若被人为难,这银子是俗物,但却能帮你走的顺利些。”
叶无坷抱拳道:“多谢严兄如此仗义,不过这银子......”
严淞道:“你只管收着,我家中宽裕不缺这些,刚才不是说了吗,用不到你再还给我就是了。”
叶无坷道:“严兄误会了,我哪能不要啊,我是想问,严兄赠我这些银子到雁塔书院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