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想去县衙看看,那少年方才情真意切,我想等他出来问问仔细,若是真的,我定是要帮他一帮。”
宋公亭撇嘴:“严兄你处处都好,唯有这多事的毛病.....罢了罢了,我跟你去一趟,谁叫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严淞难得的笑了笑道:“多谢贤弟。”
说罢,两人便往县衙那边去了。
走到半路的时候,宋公亭突然一捂肚子,连着说了几声不好不好,五脏庙要闹事,他让严淞先行,自己找地方解决去了。
昨日在茶楼里酒醉的那个看似极有学问的老先生,却早已在一家客栈里将脸上易容都洗了去。
看着也就二十几岁年纪,长的颇为俊美,肤白无须,气质阴沉。
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脸,他自言自语道:“童锦啊童锦,你把前程都赌上了。”
他走到后窗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随即翻了出去,轻功身法不俗,只片刻就又翻出了后墙。
现在的他身上穿着一件道袍,步伐也放缓下来,看神色气度,就像是个要云游天下的求道之人。
走到拐角处他忽然听到一声轻咳,于是转身进了巷子。
巷子里,一身锦衣的年轻公子蒙上了面孔,见冒牌道人过来,他从袖口里摸出一沓银票递过去:“速速离开此地,但事还得接着办,你该知道大人们对这件事格外在意,你办好了,将来自然会有你个好前程。”
童锦接过银票后问道:“我只是有些不懂,死的三个人里有一个叫谢长逊,乃是军屏道道丞谢焕然的儿子,为何要我在军屏道内各地宣扬?”
年轻公子道:“不必多话,大人们如此安排自然有他们的道理!”
童锦还是有些不理解,但自己前程都赌在这事上了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他问:“我去何处?”
年轻公子道:“前边津唐郡城。”
童锦又是一愣:“那几个人显然也要去津唐,我去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