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后一点一点打磨出来的。
“龟甲卜卦这东西你哥不信是真不信,你说不信可你又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去看看也好,心里踏实。”
老猎户把小猎刀递给叶无坷:“阿爷就一句交代......对别人好别搭上命,活着就能对更多人好。”
叶无坷结果小猎刀后起身朝着阿爷笑:“说的好像我不回来似的,我就去看看,人好着呢我就回来,人不好......我安顿好也回来。”
老猎户嗯了一声后说道:“若需要帮手,喊上大奎。”
叶无坷摇头道:“不喊。”
少年也有少年才有的执拗,年长者善有的审时度势在这执拗里分毫不见。
长者可能也只是简单的觉得此去有凶险最好带上帮手,叶无坷只是简单的觉得此去有凶险最好谁也不带。
他用了半天的时间又搓又接的弄了一条长长的绳索,约莫着够用了之后就出门而去。
土坡上二奎拿着个又硬又冰的萝卜咯嘣咯嘣啃着,见叶无坷出来二奎立刻就大声喊起来:“二傻真要走!”
二奎不聪明,大奎也不聪明,只是因为大奎回家后跟老娘说二傻没准要走,那位不认识一个字的村野大娘就给自己儿子下了死命令。
“换班去盯着,不能让那孩子一个人出山。”
大病一场后身子骨还没完全恢复的大奎娘,一只手拄着拐一只手拎着个布包快步出门,走的急也走的颤,生怕自己晚一点就让那傻孩子跑掉。
“姜头。”
大奎娘将布包递给叶无坷:“刚蒸好的枣儿窝头带上,不管你去哪儿娘不拦你,但你得听娘的,让你大奎哥二奎哥跟着你。”
叶无坷接过枣儿窝头就笑着回应:“娘,不用,我就进山一趟很快回来。”
大奎娘眼睛微红:“跟娘也说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