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我的家人。
我到客厅把果盘和食盒摆整齐,我和夏森绪在拜年祭的节目中迎来新的一年。我们对跨年这件事没什么庆祝目标,但听着窗外的烟火声和手中中不断传来的消息,也顿时有了一些过年的感觉。
可也只是这一刻而已。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无所事事,把现在能干的事情干完,我陷入了无限的虚无当中。大年初一,街上没什么店开着,电影院人又多。
夏森绪早上醒来吃了早餐,回到房间里玩游戏,我在客厅看了一上午电视人都要发霉了。
根本不知道要干什么。
实在无聊,我去厨房想星座主题的甜品设计,虽说缺少了一些模具和材料,但不妨碍我做点甜品。
发个微博动态,赚点零星的打赏钱也是钱啊,真怀念几个月前不愁吃穿的日子。
日子过得很快,我和夏森绪虽然是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但我们的接触时间也仅限于吃饭的交流,不过聊的话题也没多少,大多数是和她一起听林巧巧被催婚的吐槽,我们帮忙想法子,不过没什么用就是了。
夏森绪最近也开始了直播,有的时候一天直播十二个小时,要不是晚上我和她睡一起,她估计又要回归当初不健康的作息了。
我和妈妈说我大概会在三月份的时候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机票回去,这也是我在逼自己早点去找房子,免得我在这里住舒服了不想走。虽然我不清楚妈妈这次的目的,但她至少不像以前那样指着我的性取向说话。我觉得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但又有些侥幸。
沈凡星曾说过我很贱,我问她为什么,她则是毫不客气地说我讨好父母的嘴脸真是恶心,我反而没有生气。
因为她说得对。
大年初三,我在家待得实在没事情做,就提前去了店里,恰巧吴歌正在店内打扫。
“这么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