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我可以思考,可以思考就说明我没有醉。
夏森绪倒是一脸无奈,我凑过去看她,倒是看出了一些不对劲来,我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脸,又看了看她白皙的面庞,我说:“你是不是没有喝啊,为什么脸都不会红呢?”
回应我的是她的巴掌,她冰凉的手拍在我的脸上,我觉得舒服极了,想到我现在脸上的滚烫堪比暖手宝,于是我说:“我的脸和暖宝宝一样热,你可以用它暖手。以后你冷了没有暖宝宝,就让我喝酒,这样就能取暖了。”
“你真是醉得不清。”夏森绪说着笑了,把我按在沙发上,“歇一会再去睡觉,怎么这么容易喝醉?”
“我没有醉呢。”我辩解道:“我现在还能好好思考,不叫醉。”
“这不叫醉那你以为发酒疯才叫醉吗?”
“难道不是吗?”我有些委屈,“我明明没有醉,你为什么要说我醉了。”
“……你好好歇着吧。”
“我不要。”我爬起来想夹起一个藕片,却总是夹不住,“我要把藕吃完。”
夏森绪抢过我的筷子,把藕送到我嘴边,我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到底是谁?为什么给我夹菜?夏森绪可从不会给我夹菜。”
果然,面前的人不是夏森绪,要真是她,这时候她就会冷笑就会生气就会不理我。可她却笑了,还硬把藕塞到我的嘴里。
“我确实不是夏森绪。”她温柔地说:“我是夏森绪的第二人格。”
“那你和夏森绪很熟吗?”我想到电视机里的情节,问她:“你会不会经常和夏森绪在手机便签里聊天啊?”
“会啊。”她说道:“我们还共享记忆。”
“看得出来你这个人格温柔一些。”我说:“夏森绪她和你完全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了?”
“夏森绪她太令人捉摸不透了。”我说:“我完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