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那是书房,我一直以为那是储物室,也没有去留意。
不过现在这个状况真的有些奇怪,看夏森绪现在的职业,也不是不能弹钢琴,偶尔弹弹钢琴说不定还能吸一波粉,她没再弹甚至对粉丝避而不谈令我觉得奇怪。
她一向直来直往,顺着自己的心意,从不委屈自己。
那年十七岁的初夏,她也是完完全全顺着自己的心意,完全不顾我的想法。那时的知了刚刚扒开新鲜泥泞的土,爬上树干晾着自己的双翅。
林巧巧在操场上练舞,我和夏森绪负责望风。晚自习时的舞蹈教室禁止使用,她每次都在操场上训练。
可惜她已经是个住宿生,翘掉晚自习练舞的后果可想而知。正当她练得尽兴时,被在操场散步的数学老师抓了现行。
我和夏森绪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决定下次再也不和她来操场。
这之后的情况就有些尴尬,我和夏森绪其实不算熟。我虽是自然熟的类型,但面对夏森绪我总能感到那层模糊的距离感。
再加上这次林巧巧特地喊夏森绪出来,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安慰夏森绪。上一次省举办的钢琴比赛,夏森绪得了第二名。在其他人看来,这算是能够让自己履历增光的成就。但对夏森绪来说,这个成绩并不是她想要的。.?
我也是如此。
虽然我和夏森绪看上去完全是两个类型的人,但很多时候,我能够理解她。
林巧巧也是。
“你不用想着如何安慰我。”夏森绪察觉到我的扭扭捏捏,开口打破我的尴尬。
她少见地对上我的双眼,我一直很害怕夏森绪的视线,她那双眼睛没有任何杂质,清晰地映着我的身影。
她把我整个人看透。
“我也不是非第一名不可。”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晚风吹着她的短发,她把头发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