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眼神,不禁佩服尉侍郎敢说敢问,同时对高肇兄弟俩鄙夷不已,原来听明白了啊,那刚才都装一脸的糊涂样给谁看!
当然是各怀鬼胎,兄弟俩装给彼此看!
所以尉窈不给高家兄弟装糊涂的机会,她改变语气,带着命令意味道:“这两天,请平原公和澄城公商量好,谁带着部分族人返回平城给老渤海公迁葬?平原公年长,按道理,此事该由平原公亲自去办,但这种家事,我只能建议,无权替二位郡公做决定,望早早商议,别让陛下为难。”
她说最后几句时,目视高肇。
高肇自认为懂了!尉女官分明是暗示他,按道理应该他亲自返回平城给父兄迁坟,可是弟弟高显回去也行,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留在朝堂一直做官,而非虚担着官职千里奔波去当孝子。
高显也懂了!尉女官分明是告诫兄长,迁坟的苦差事虽然可以由他这个弟弟干,但不合道理,重新披麻戴孝的事,就该长幼有序,兄在由兄长干!
兄弟俩送别尉窈后,各自回院看皇帝的赏赐。
由俭入奢易!
高氏兄弟关紧屋门大喊“发财”,然后整宿睡在珍宝堆里,做着高官厚禄的美梦,把尉窈让他们商量的迁坟事情推到明天再说。
尉窈离开高宅后,急匆匆回宫,先向皇帝回禀高氏族人已安顿,然后回门下省处理公务。
她离开东极堂后,皇帝又叫进李神轨和宋翻回禀,与尉窈陈述的基本一样。
暂说李神轨与宋翻,他们返回换值房时,以备和他俩轮值的另两名侍卫,分别是奚骄和赵尚。
更换兵衣的时候,李神轨忍不住夸赞:“原先朝中有不少人嘲笑元别驾给儿郎求娶尉侍郎,依我看,嘲笑的那些人,才该被嘲笑。”
宋翻:“是啊,跟随尉侍郎这半天,学到不少做事方法。”
奚骄的心在他们谈话间“怦、怦”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