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生员深吸一口气,大声向百姓们解释。
他虽然不过是个秀才,却也清楚这篇文章一出,将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话一落音,人群一阵哄笑。
“这是在日鬼弄棒槌,糊弄鬼呢!”
“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打了大老爷家的狗,都要给狗偿命,老爷家的狗咬了咱们,反倒是没事,这咋个平等法?”
“进了衙门,敢多一句嘴,屁股都给打烂,怎么拿律法来保护咱们的屁股?”
……
有人指着人群中的一名中年人,笑道:“问问段掌柜的,为了打官司,那么大的家业都没了。咋就不给他来点平等?”
众人又是一阵笑。
“这《大明日报》,越来越没求名堂了,尽瞎几把忽悠人!”
“这文章是哪个写的,要是照他这么说的去做,还不被坑死?”
“睁着眼睛说瞎话,就不怕生儿子没皮眼儿?”
……
那读报的生员神色大变,大声呵斥道:“休要胡说八道,这篇文章是国师的大作!”
人群顿时寂静了下来。
之前那出言不逊的百姓,朝着自己嘴巴上狠狠地抽了两下,“瞧我这张臭嘴,怎么连国师都给骂了?他可是咱平头百姓的救命神仙啊!”
说完他跪下来,朝着生员手中的报纸连连磕头:“国师您老人家息怒,小的真是无心,在这里给您老人家磕头谢罪了!”
其他人也都不敢再信口开河了。
一人小心翼翼地问道:“国师说的,莫非是真的?”
“我不过是个小小的生员,哪能知道这些?”
生员苦笑着说道,顿了一下,又补充道:“国师向来一言九鼎,况且是在报纸上登了出来,天下人都知道了,想是必假不了。”
人群一阵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