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婧瑶冷笑一声,缓缓转头看向赵川平,“赵总,刚才你对我和林总是如何说的,不妨讲给云老爷子听听?”
齐婧瑶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
相反,她一直是泼辣、强势、睚眦必报的小女人。
虽然她想不通云山河为何会对林清柔刮目相看,但眼下良机,若不是不利用一下,岂不可惜?
赵川平闻言,浑身一抖,茫然抬头,接触到云山河那看似古井无波,实则请暗流汹涌的眼神,他眼前一黑,差点直接晕过去。
可惜,怎么踏马的没晕过去呢!
赵川平恨不得冲自己脑袋来上一拳。
“老爷子,我......我一时糊涂......”
赵川平猛地冲过来,一头扑倒在云山河面前,“嘭嘭”的在地上磕头,凄惨的哀求,“我赵家纳税多年,未江陵建设也有些贡献,您饶我一次吧!”
“贡献?”齐婧瑶冷哼,不屑道,“贡献就是吃里扒外,给雨润和风岸当走狗,软硬兼施,让大家坐等被他们吞并?”
云山河听了这话,脸色冷了下来。
合着这事不只是风岸和雨润对江陵有野心,内部竟然出了叛徒!
“我错了!我错了!”赵川平悔的场子都青了,磕头不止,脑袋上汩汩冒着血,撕心裂肺的求饶,“我猪油蒙了心,我该死,我该死......”
“死就不用了。”云山河淡淡的开口了,“回去跟你父亲说说,换个营生吧。”
这一句话,等于宣判了赵家的死刑。
“至于赵家目前的产业......”云山河停顿了一下,“以后就在座的诸位看着办,帮忙照顾一下吧!”
现场顿时一阵哗然。
老爷子这是明示大伙可以瓜分赵家产业啊!
赵家作为与齐家齐名的江陵顶级豪门,就算只分到一点蚊子